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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忆往事 其一

我是个很喜欢自慰的人。至少,在网上的博客里说这件事并不是那么害臊。  我第一次自慰应该是在初中一年级或者二年级的某个时候,具体时间已经记不太清楚了。 我那时用的房间是我哥的房间(其实现在还是),他的房间柜子里有很多的游戏相关的物件。当时玩心旺盛的我自然免不了常常翻找那些柜子。 那是一个傍晚。 当时只是抱着“看看能找到什么”的心态翻箱倒柜的我,翻出了某个飞机杯的包装纸盒(当然,内容物已经不知所踪),那纸盒上的图案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可能确实是过于刺激了。 出于某种近乎本能的冲动,我在纸盒的底部开了个足以放入自己生殖器的小洞,用“那玩意”抽插那个临时开出来的、粗糙的小洞,下体逐渐变得灼热,最后在毫无生机的纸盒里射精了......当时的情景应该是这样。 我不太记得当时我到底在想什么,只是头脑发热、心脏跳个不停,当天吃晚饭的时候也心不在焉。 那时我还不太明白所谓的自慰、射精到底是什么——都要怪这个国家的性教育啊。 于是,紧张到害怕的我把还装着精液的那个纸盒带到了卫生间,撕成碎片丢进了蹲便器的下水道里。 总之,这就是我的第一次自慰了。 以后有机会的话还会谈谈第一次读小黄本,第一次玩黄油那些事...... 今天的话就先写到这。

寒冷、阴沉又无所事事的下午

 手机上显示现在的气温是15℃。 已经下午四点多了,尚未打开电灯的房间昏暗得像傍晚一样,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光在这种环境下恐怕分外地鲜明吧。 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熬夜到凌晨三点,今天起床时已经是中午12点了。 在开始准备午餐前,也就是我的睡意还没有完全散去的时候,我随意地把昨天晚上剩下的半根已经发硬的面包和牛奶送进了胃部,接着才发现家里好像没有方便面。——除了一杯小桶的日清海鲜味拉面。 敷衍地加热了一下冰箱里的咖喱之后,敷衍地就着杯面吃了下去,午餐就是这样了。 我已经有三天没去学校了。 这几天我只是徒劳地尝试“放松”“调整”,每天都用电脑、手机做些不知所谓的事。 就算这样也比天天待在那个混账学校里好。那里就是个监狱,为了教育出适宜“社会”这个监狱的家畜而存在的“入监前监狱”。 只要待在学校,每一天我都会想到自杀,想到杀人;而且我毫不怀疑,如果情况不发生什么改变,最后我会将这些恐怖的想法付诸实践。 不过,若是抱着“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”这种想法去生活,那也是有够愚蠢的。 在我的认知中,其实人从出生那刻起就已经处于一场战争中了。 这场战争,无处可逃,同时又没有人能置身事外。 用能杀人的武器去打,需要在明面上流血的那种战争,说到底不过是战中战。 而在这战中战之外,当然也没有什么所谓“和平”。只不过有人坐在远离纷争的位子上惬意无比,有人在尸横遍野的前线歇斯底里,仅此而已。——这和狭义上的战争是一样的道理。 人生如战争,竭力战斗不一定能让你活下来,但丧失战意就一定会被杀。 我以后到底该做什么?目前是想当游戏剧本作家。 就如同我以前有过的任何一个理想一样,我十分怀疑自己最后到底能不能做成。 当然,不先考完高考的话,什么理想都是狗屁。真是个充满幽默感的事实。 先写到这。我要吃几个昨天从超市里买的蛋挞。

“多余”的人生

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——也许是我哥找到工作之后——我会开始想“自己是不是个多余的人”。 这种想法并不是完全不理性的。 我的父母生育了三个儿子,他们分别出生于1995、2006、2007年;其中的二儿子就是我。 我从来没问过他们这么生育的用意,实际上也不想问。也许是因为生活条件改善而想给家里添人,也可能是其他什么更复杂的原因。 总之,我出生,并且活到了现在这个时间点。 “如果只生了一个孩子,那么他们早该回老家过清闲日子去了” “如果我没出生的话,情况应该会比现在好” “我的诞生根本没有任何意义” 诸如此类的想法,不止一次地出现在我的思绪中。 我对他们的态度确实很复杂。 出于“生育之恩”还是“为人本性”之类的什么东西,我当然会抱有感谢之类的正面想法,这或许是理所应当的。 但是反过来说,要是我不出生的话能给双方都减轻巨量的负担。不管怎么想,养两个小孩总比养三个更容易吧? 也正是因为我要在这个世界上、在人类社会中活着,所以我要承担社会责任,接受教育,参加升学考试......什么,你想放弃?不好意思,已经有的生命可没那么容易随便放弃。 虽然自杀的方法有很多,其中也不乏方便又实惠的捷径,但最重要的仍然是自杀的理由和时机。 自杀毕竟不是逛超市,想去就去想回就回。一旦自杀成功,人就会死,而死人绝对不可能复活。如果自杀失败,中途被人救下,视自杀方法的不同,可能会留下严重程度不一的各种后遗症,落到生不如死的境地的家伙也是大有人在。 自杀终究是个给别人添麻烦的事。 世上所谓“自杀的理由”,大部分都可以总结成“生活痛苦而没有希望”,这对我来说也是适用的。 不过,若是要用“痛苦”来形容自己的生活,我的心里终究会有抵触。 考虑到今日的人类文明中,贫困、饥饿、疾病、暴力冲突的受害者仍旧不计其数,我的生活和他们比起来可以说非常幸福。 如果拿给世人做评判的话,绝大多数人想必也不会允许我用“痛苦”来形容自己的生活。 所以我才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。 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什么值得祝福的事。在这个世界上死去也并不是什么值得哀伤的事。 婴儿出生时,为他祝福的是此前就已生活在世界上的人。 当他死去时,为他哀伤的是仍然活在世界上的人。 也就是说,为生庆贺,为死哀悼,那都是“活人”的事。 抚育婴孩的麻烦是他们的,处理逝者身后事的麻烦还是他们的。 至于人出生以前在哪,死了以后又去哪,这种问题谁都回答不出来。 本来

零碎的妄想 其一

 我偶尔会想到,能不能对常规上被归于“废萌”“写崩”一类的galgame的世界观进行改写,让它成为一个更有趣的故事。 在《RIDDLE JOKER》的世界观中,由于星幽粒子的存在,人类中出现了超能力者......游戏的故事本身聚焦在橘花学园内部,至于超能力对于社会、政治、经济的冲击,则没有过多着墨。 所以我尝试着想象过一个改编版的《RIDDLE JOKER》,以“星幽粒子的武器化”为实际主线,讲述一个政治阴谋风格的故事...... 说到粒子我就会想起《亚人》里的IBM。亚人可以用IBM来复活自己并创造出“分身”,那么星幽粒子能办到同样的事也不显得奇怪吧。星幽武器试验失控导致鹫逗市陷入混乱,警方和自卫队紧急下场镇压——大概能想到这种场景。 对于上个月发售的《少女世界的生存之道》,我也做过这种想象。 可能是受到《Muv-Luv》这种作品的影响,我对“人类拼命对抗难以战胜的异种敌人”这种风格有些感兴趣。 在《少女世界的生存之道》的世界中,人类文明因AI叛乱而大幅衰退,日本全土有70%面积受机器人控制或是荒废,残留下来的城市也是一片破败之景...... 游戏题材涉及了性别对立问题,所以在中国的互联网上遭受了猛烈的批评(不过我不怎么在意,可能是因为我实际上还没有打完这部作品) 不不不,那些都不重要。 游戏中的女性武装部队“保安队”是装备轻武器的内卫部队,重火力完全来自于其配属的“多足战车”(一种四足UGV)。也就是说,她们的战斗力很大程度上依赖于这些无人武器。 高度智能化的无人兵器进入战场后,人类决策的重要性会在一定程度上被削弱,但不会也不能失去其主体地位。 由此衍生出的想法就是:把保安队修改为一个以管制无人兵器为主要作战任务的部队,打个比方的话可以叫做“自动化武装管制队”? 在目前的设想中,这支部队的作战模式会是: ①进入战区后,展开以重型指挥车为中心的战地指挥部,从运输车的格纳库中放出无人机开始搜集战场态势信息 ②实时根据战场态势调整作战计划与应急预案,并且在行动范围扩大时利用数量较多小型指挥车作为信号传输节点,保持电磁稳定性 ...... 关于装备,目前想到了能在四足、履带之间变换的大型无人坦克,人形的机器步兵,机械狗之类的。以后有机会再做详细设定吧。 这么设定的话,那么会有很多好处和坏处同时浮现出来。 举例来说,如果主角们都是些“无人机操作员”的话,那么就算在战区穿着

一如往常焦躁的一天

    前天奶奶死了,明天我得回老家去祭拜。(虽然我一点都不想去)     我并不是讨厌她,但我一直都和丧事对付不来——和我双亲更对付不来。     今天正式给成人游戏通关记录表添上了第四十款游戏。不知道能不能活着打到一百款甚至是一千款。     手头上几乎没什么钱,天天都在被焦虑和信息过载困扰。我在尝试一些改善措施,不过收效会如何尚不可知。     今天先写到这。

放松

    在咨询了我的御用顾问G先生以后,它提出可以通过正念和CBT来改善我当前的精神疾病。     我会开始慢慢尝试吧。大概。     毕竟现在这种状态如果一直维持下去,很难认为以后能做成什么事。     这不是个很轻松的决定,但我确实有些厌倦自己目前的这种状态了。

我想要个隔音好的房间

    从小到大,除了旅馆、酒店的客房(不知道康北的宿舍算不算),我从来都没住过所谓“隔音好”的房间。如果房间外面有人因为某种原因——可能是打电话,可能是交谈(或者吵架),可能是玩游戏——而发出了比较大的声音,那么我在房间里基本上听得一清二楚。     也许是拜此所赐,我一直对“门外的声音”或者说“本该在注意力之外的声音”非常敏感。     所以我才恨你们这些蠢材。     只是普通的电话或者玩游戏开麦发出的声音就随便了,但我大部分时候能透过房间门听到的都是透过电话在吵架、抱怨,又或者干脆直接在门外的饭桌上吵架。     神经病,畜生,愚蠢到不可救药。     要打这种电话就滚到门外去打;要吵架的话就给老子赶紧快进到动手,我才有理由把你们两边都打到他妈的大小便失禁。     你们真的觉得让儿童在这种环境下生长没问题?算了,说这种话也没意义了。     木已成舟,铁已成戈。     只看我的未来会怎么走了。是死是活,不到时候不见分晓。